吃一些苦头。”
“不该有的妄念本尊会替他们拔得干干净净。”
“所以你最好不要生出什么解救旧主的歪心思。”
白雪团子闻言,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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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血色从南澈心脏的位置滴落,血液濡湿怀安的唇瓣,他再次坠入灌满玻璃渣的深海。
挣扎和苦痛都成为鲜血淋漓伤口上结晶的盐巴。
怀安不会原谅自己了。
骤然,他所有的意识变得空白。
混沌的黑暗将他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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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这几日上朝的时间比平日里晚了一些,朝堂之上听大臣争论,眸子并不聚焦。
更让章程感到奇怪的是,南澈曾召见礼部的人,而后有人去了醉春殿。
今日早朝之前,章程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龙椅,压低声音和身侧像死了老婆一样的人交谈,“林木,皇上会不会太奇怪,他寻礼部做什么?礼部主婚娶殡丧,怀安跟这...”
章程想到什么,他止住话语,神色变得很诡异。
待南澈坐到龙椅上,林木突然出列,他跪得笔直,视线看着金銮殿高高的长阶。
“启禀皇上,碎图乱我南怀疆土安宁,臣自请驻守边关。”
“准了。”
下朝后,章程跟去金銮殿侧殿,他状似不经意道,“臣近日研制出了新的药方,对皇后的病情应当大有帮助,可否带臣去看一眼皇后?”
南澈撩起眼皮,黑色的瞳孔如若寂静无声的潭。
章程心中一颤。
“你知道了。”
南澈坐在龙椅上,白日里,金銮殿的光线算不得好,红色的烛火添赠,他一句读不出任何情感。
章程身体僵硬,“皇上,人死不能复生,您当让他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