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跟穿书一样,是某种不可说的机制吧。
这个事实让季知言心情非常复杂。
电视里的综艺节目还在继续,断断续续的笑声传出,季知言却根本提不起兴趣,躺在沙发上发着呆。
突然,季知言感觉有股凉气拂在手臂上。
他拿开遮着眼睛的手,就见席野头发湿漉漉的正弯腰蹲在沙发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季知言感受到席野身上的冷气,皱了皱眉:“你用的冷水?”
“嗯。”席野点了点头,有水滴顺着额发流进眼角,他难受地闭了闭眼。
“今天这天气,你小心感冒。”季知言担心地嘀咕一声,顺手擦了一下席野的眼角,直接起身走进主卧卫生间,拿出了吹风机,递给席野,“赶紧把头发吹干。”
席野接过吹风机后,坐在沙发上没动,就眼巴巴地看着季知言。季知言走哪儿,他眼睛就跟到哪儿。
季知言从冰箱里拿了瓶水,灌了两口,还没听见吹风机运作的声响,才好奇地往席野那儿瞥去,就见席野还在看着他。
“嗯?”季知言歪了歪头,以示疑惑。
席野此时就像个提线木偶,季知言牵一下,他才动一下。
他这才在沙发旁找了个插座,插上电源,吹起了头发。
季知言也没过去,就靠在冰箱上,一直看着席野。他心里在犹豫,要不要把刚才印证的发现告诉席野。
听着吹风机的动静和发出的光亮,季知言看出席野开的应该是最大风量和最高温度,三五分钟,席野就完事了。
他吹完以后,站起身来,看着像是想要拔下插头,可走了两步又像是想到什么,瞄了瞄季知言,又坐回去了。
季知言和席野对视,眼神示意了一下,抬脚往卧室方向去了。
席野眼神一顿,接收到暗示,余光往假花那里瞥了一眼,不紧不慢地起身跟了过去。
季知言站在客卧门口,看着席野过来。等着席野自己开门,跟着他进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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