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了紧,指尖泛白,青筋凸显。
他一时分辨不出季时予是认真的还是故意膈应他,他现在急切地想要知道季知言的消息,任何消息。
【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你不要乱说话!】季知言在季时予的身体里大喊。
【席野!直接走!快走!不要听他胡说!】季知言知道席野听不见,但他现在的情况什么也做不了,如果连话也不喊出来,他觉得他会在沉默中疯癫。
席野僵住的脚步已经在无形中取悦到季时予了,季知言在身体里的大喊大叫催发了他更恶劣的情绪,他看着席野的背影,继续说道:“你要听吗?我现在心情不错,我可以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席野凝滞的身形在这句玩弄意味浓烈的追问下缓和,理智在下意识的急切情绪后回笼。
他知道季时予不可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是不是季知言说的都不一定。
席野没回头,手上用力,打开了门,直接走了出去。
关门声轻微,像是压根没被季时予的话挑动到情绪。
季知言见状,大出了口气。
季时予却面无表情,脸上的面具彻底揭下,神情冷漠,整个人像是冷血动物,透着一股寒意,直盯着已经关闭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