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再晴的时候,他搬了家,江霄家是真的不吵,就是江一恪偶尔回来的时候咋咋呼呼地爱在他耳边问他研究生好不好考,他已经看透了这位小少爷的本性,永远高声嚷嚷想让别人注意他,这时候他会面不改色地说反正比教赛车简单,然后见到就见到金头发的未成年炸毛,也挺好玩。
他内心隐隐有过的预感在秦家身上得到验证,这年头整个南城就只有那么两个大家,非此即彼分庭抗礼互相使绊子仇怨颇深的关系,谁能在彼此生意上做点手脚简直不用猜就知道。
从年初私放高利贷案开始就接二连三倒霉的秦家显然已经黔驴技穷,在股市上走投无路,派来的商业间谍还能被人抓住,也是蠢得没边,股票大跌后连声名也要一起败落,使出来的手段也很低级。
他提醒江霄的事还真是有用的,但是车被做了手脚的证据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还是让人得惊一句秦家不入流的程度,钟情推敲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的手段,但是明显的是,秦家就是原书中的背后推手。
这样一来就更好办了。
秦加南也并没有那么聪明,这几个月以来已经被逼到末路,和江霄多年来的仇怨让这家伙上位以来就不择手段,都冲着命来的,现在当然没有容情的道理。
对方的违法证据现在已经积了厚厚一叠,只等到宣布股票清仓的那一天彻底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