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吗?现在你的Omega很想你。”
不行,这句话也太蠢了,要是贺朝觉正好醒了——
裴澈目光上移,和男人温和的视线对上,身子一僵。
“阿澈,”贺朝觉抬手,拭去裴澈眼角滚下的泪珠,“我真的回来了。”
……
虽然醒了,但医生建议再观察几天,裴澈也赞同。
贺朝觉简直是急不可耐,恨不得马上就回家。
裴澈斜眼睨他:“不是上次了,死活不愿意回去。”
贺朝觉噤声:“……”
裴澈哼笑一声,不放过他,凑过去追问:“上次为什么不想回家?不想面对你自己的罪证?”
贺朝觉耳朵红透了,缩到被子里。
裴澈揭开被子亲亲耳朵,轻轻问:“你都醒了,打算什么时候标记我?”
贺朝觉:“!!!”
羞耻至极的贺总彻底忘记回家。他现在还不太适合……标记。
第二天,谢以寒来探病。
口罩一拉,墨镜一推,把花束水果放到床头,谢以寒贼兮兮道:“上次没赶上,这次可算赶上了。”
贺朝觉:“……那我争取下次住院通知你。”
谢以寒摆摆手:“没事,看缘分。”
抬头张望:“澈澈呢?听说他把办公室搬到病房了,在这里做粗剪?”
澈澈,叫这么亲热。贺朝觉面无表情:“阿澈刚刚接了个电话,应该在外面和小陶聊宣传的事。”
谢以寒挠挠头,突然神秘兮兮地凑到贺朝觉耳边。
贺朝觉嫌弃地一挪。
谢以寒:“……”
眨眨眼给贺朝觉找了个借口:“头伤比较敏感?那这么说也行。”
贺朝觉皱眉看他,沉声:“说什么?”
自从和阿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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