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奕连想都未想,毫不犹豫地回道:“多谢母后挂怀,只是儿臣在宫外还有事,住宫里多有不便。”
闻言,皇后勉强扯出一抹笑。
心知肚明他回绝得如此干脆是为了谁,她更坚定了那份心思。
“母后知道,你翅膀硬了,也越来越不把母后放在眼里了,只怕还多嫌着母后碍你手脚,盼着母后早死才是。”
皇后说完,扯出帕子拭了拭眼泪。
听见这刺耳的话,宋奕抿着唇,撩袍跪在皇后面前,眼里是化不开的沉郁之色。
“母后要打要罚,儿臣绝无怨言,只是莫再说这糊涂话,诛儿臣的心了。”
皇后愣住,也意识过来自己的话不妥,急忙将宋奕扶起来。
“你这孩子,地上凉,快起来。”
她拍了拍宋奕的手,给自己找补。
“你父皇接连遭难,母后也是哀痛难忍,这才口不择言了,你别怪母后。”
不住便不住罢,只要奕儿进了宫,她有得是法子拖住他。
***沐浴完,计云舒一边绞着湿发一边抬头看了眼天色。 “寒鸦,现下什么时辰了?”
寒鸦将帕子递给计云舒,道:“已过了亥时了。”
宋奕是日落后才进的宫,到现在也才过了一个多时辰,想必今夜是回不来了。
计云舒正想着,便见寒鸦抱了床被褥进来,铺在了她守夜时惯睡的小榻上。
她堪堪瞥了一眼,等头发差不多烤干了,拨了拨熏炉里的炭火,熄灯上了床榻。
四更天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寒鸦离门近,影卫的素养让她立时从睡梦中惊醒,翻身下榻,悄悄行至了门后。
下一瞬,那人推门而入,寒鸦利落出手,直击他咽喉,却在距离一寸之隔时,被那人敏捷地擒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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