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必然,只是可怜了六皇子。”
顾白薇两手一摊:“唉,别说六皇子了,就是图亚伯爵也没讨到半点好处,哪想到溃败下来她却失了最大一块领地呢。”
“她现在不是就住在庄园里?”祁鹤有些同情地看着身穿墨蓝色礼服,身影萧索的女爵,“如今她丢了大块领地空有爵位,还有多少利用价值?”
顾白薇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不论如何,图亚伯爵也是贵族里第一个扣关,公开和皇族谈条件的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
祁鹤冷哼:“你怎么不说她是只被打了的出头鸟?”
顾白薇优雅捂嘴:“我的嘴又没你毒。”
“嘁。”祁鹤撇了下嘴。
公众媒体上无从知晓的秘闻,在这里不过是推杯换盏间的闲聊,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将消息传出去,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宋衍死亡的受益者,还因为他们的教养,从小他们就被告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不一会儿,落魄的女爵身边也围了些人,他们交头接耳地议论。
柳眉将酒放在装点了玫瑰的边桌上,问她的伙伴:“那些是什么人?”
祁鹤轻笑:“不过是些跟那位伯爵一路的丧家之犬,或者在这场溃败中出了些力气,却觉得没能得到应有回报的人罢了。”
“左右不过是分赃不均的那些事,一些家族觉得卡尔乌斯元帅拿的太多了,分润下去的太少,”顾白薇吐了吐舌头,“人心不足蛇吞象。看着吧,还有得闹呢,让他们尝尝卡尔乌斯家族的手段。”
祁鹤冷哼:“宋衍死都死了,事已至此皇室都偃旗息鼓了,他们再闹也没用。”
柳眉垂眸,又拿起了酒。
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宋衍从未叛逃,却任由大众媒体将叛逃的罪名摁在他头上,只为了掩盖帝国最深刻的矛盾。
就连她也选择了沉默,只能似是而非地为他分辨,无法再多说一句。
这就是皇权与贵族间的争斗,出生的产床决定了各自的立场。
柳眉拢了拢真丝披肩,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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