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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以往单纯的疼痛和烧灼感, 今天的易感期却多了一丝欢愉感,池欲浑身燥热, 这种热不是来源于温度, 更像是从心里和骨子里钻出来的一种急迫的渴求。
本能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揽过郁瑟,握着她的手,去贴着她偏凉的皮肤。
但池欲没有动作,他安静地靠在椅背上,压抑着本能,等待着郁瑟的亲吻。
郁瑟看的太久了,她迟迟不选, 从喉结看到胸膛。
郁瑟看到哪,哪里的皮肤就泛起痒意,钻入皮肉。
这种感觉一旦绵长起来就像酷刑一般,池欲刚开始还能维持着冷峻的神色,到后来连平稳地呼吸都无法保持。
他终于按耐不住地微微抬头:“怎么,不想亲……”
他话还没说完,郁瑟蓦然低头,她手捧着池欲的脸颊,吻了一下池欲的额头,然后像小狗一样额头贴着他额头,和他亲近,眼泪滴落在他脸上。
没有池欲想象中的勉强,也不是一触即离的敷衍,池欲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扶手,抓得骨节泛白。
不是喉结,不是腺体,也不是头发,没有任何的旖旎,只是安抚的,郑重的。
她的声音还是软还是甜,带着哭泣的颤音,神色却很认真:“对不起池欲,我知道错了,还在生气吗?”
池欲让郁瑟亲他是为了缓解他的情欲,也是为了让郁瑟接受和他的亲密。
可是没有一条是为了这个。
为了道歉,为了安抚他的焦躁。
和池欲的目的相比,她的亲吻显得过于纯洁,仅仅是在表示歉意,是为了安抚。
动作之间是天然的,毫无色情含义的亲昵。</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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