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灰猛地睁开眼睛, 就看到一堵活色生香的墙。
小麦色的肌肤让人不自觉联想起蜂蜜,醇厚的色泽怼在她面前,而她则紧紧贴在对方蓬勃的胸肌上,甚至恬不知耻地用脸去蹭。
无声的尖叫咽了回去, 林灰像突然烧开的水壶,红温到爆炸。
他他他怎么在她床上! ! !
特意买的半包围小床本来是为了给她提供安全感,此刻却和凌白一起把她困得严严实实,想悄无声息下床都做不到。
特别是……她好像被这个不纯爱的胸肌吸住了。
林灰闭了闭眼, 沉痛地想道,这个弹性也未免太好埋了吧。
她埋在胸肌里, 陷入了思考。
关于爱和恨, 生和死……胸肌好棒……啊不对离题了!
她闭上眼, 痛苦地发现原本在梦里严肃的思考, 一到现实就无法继续了。
就算是她这种悲观主义者,也不可能枕着喜欢的人的胸肌去思考什么要不要放他自由啊!
她被这可恶的胸肌吸住了理智, 整个人都晕陶陶的。
人在想要逃避的时候,会对某些东西产生依赖。
比如阴雨天的床,拉上窗帘的狭小环境, 温暖的被窝,和爱人的怀抱。
她感受到如此亲密的贴贴,只觉得很安心。
像被喜欢的娃娃包裹着,不需要思考那么多东西。
再贴一会儿……也不是不行……
反正他也没醒。
心虚的勇者阁下维持了现状。
一边谴责自己的色心,一边诚实地继续贴贴。
阴雨天实在太适合入睡了,于是她一不注意又睡了过去。
等她的呼吸归于平静,原本应该在熟睡的凌白睁开了眼睛。
发情期的龙睡眠很少,精力充沛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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