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属,但心上人却始终不肯与我心意相通, 更谈何成婚,刻字于木牌上呢?”
当说到 “成婚” 二字时,温明诲的呼吸窒了下。
本来温明珠就是从她人手中抢来的, 那为何不继而强娶他呢?他既然能和贺兰若成婚, 那和她成婚又有何区别?反正她不顾他意愿做的事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件。
她又问:“敢问道长,这长生树是否会对一段强扭的姻缘进行祝福呢?”
道长语噎梗住了, 下意识地张嘴就想来一句“施主,强扭的瓜不甜, 回头是岸”,但看着温明诲这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硬生生地把话改成:“感情之事可以慢慢培养,时间久了,待到两人真心相待之时,再挂牌也不迟。”
一片枯叶落了下来,叶片泛黄,叶尾卷曲,温明诲伸手接住,将其揉搓,碎叶从她的指缝间坠下。她道:“他对我的情犹如这片叶子,枯黄苍老,携他一同到此地挂牌怕是遥遥无期。”
但成婚这件事还是可以做到的。
她只消宴请宾客,将红盖头覆于温明珠头上,与他一同妻夫对拜,再遣人送他回喜房便好。此间,一则无需将温明珠的真容示于众人,二则温明珠本人自持身份,自是不愿宾客知晓他就是那日成婚的新人,毕竟此事着实折辱其名声。
待婚事毕,她单独再来此地挂牌,那她与明珠之间生生世世,再不分离。
一想到这里,温明诲不由地轻笑出声。她真的是对温明珠太仁慈了,本早就应该成婚了,何苦非得拖到现在。
温明诲双手合十,对着道长极为虔诚行了一礼,道:“道长今日所言,明诲多有体会,甚是感激,多谢道长。”
道长念一声善哉善哉,便即刻离去。
温明诲转身,看向朝她走来的此人。目光落在那人缠绕绷带的手上,温明诲道:“看来盟主的小伤已被医治好。为何不多在房内歇息会?打坐祈福一事尚有几日,并不用急于一时。”
裴似锦盯着温明诲的眼眸:“我昨夜想起了贺兰若。”
温明诲挂着笑意的嘴角凝滞了片刻,才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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