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枝看着那张机票,眸光闪烁不定,他抬眼看着顾父,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你这样让我走,不怕顾砚礼到时候恨你吗?”
“只要你走了一切都能恢复正常。”顾父说,“他找不到你自然就放弃了。”
叶寒枝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叶寒枝说。
他只是觉得,久居高位之人,并不会过多去在意别人的想法,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儿子。
不过,站在顾父的角度来看,也的确如此,以前乖巧上进的儿子突然变得叛逆,会和父母顶嘴,怎么看罪魁祸首都是他。
……虽然也的确是他。
“我不去加利福尼亚。”
“现在没有更多的时间给你选择。”顾父皱紧眉,“等离开这里,出国之后,顾砚礼稳定下来,只要不回到望城,你可以去任何地方。”
“可是为什么我不能来到望城?为什么不是你们搬离望城?”叶寒枝反问。
顾父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寒枝,大概他没有想过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你说什么?”
“为什么不是你们走?”叶寒枝歪了歪脑袋,好像有些疑惑,“我又无所谓后面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我看你真是疯了!”
被一个小辈这样不顾颜面地问话,顾父看起来像是动怒了,他说,“要么你现在就离开,要么我让人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