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或者说,奚吝俭被他一起带着摔了下去,稳稳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
苻缭又坐在他的身上。
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凌乱的发丝搭在他们之间。
二人四目相对,奚吝俭眼底闪过一丝极轻的笑意。
苻缭耳根登时烫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要和他撇清关系似的放开手。
慌乱的双手被奚吝俭一手就握住,扣着手腕,成了天然的镣铐,限制住苻缭的行动。
“躲什么?”
奚吝俭收着他腰的力道更大了些。
苻缭被近在咫尺的沉香味熏得脑袋空白:“我以为殿下不喜欢与人接触。”
奚吝俭愉悦地眯起眼,不给苻缭任何逃避的空间。
“你敢擅自揣摩孤的意图?”
苻缭饶是再慌,也知道奚吝俭不甚在意,却还是有些坐立难安。
“怎么?”奚吝俭面色忽然冷了一下。
“殿下的腿受伤了……”
苻缭边说着,边仔细观察自己压着的地方有没有渗出血迹,或是有颤抖的迹象。
不知奚吝俭的伤在哪处,若真是弄得更严重了该如何是好。
奚吝俭喉结上下动了动,静静看着苻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仔细地游了一遍。
发现无事后,苻缭又撕下裘衣里外裳的布料,仔细地清理好后,小心地包扎了伤口。
“还好伤得不深。”苻缭欣慰道。
那残片看着可怖,万幸没嵌到里面的肉里,小小地拨了一下它便掉出来。
“还好?”奚吝俭挑眉,“伤了就是伤了,世子。”
苻缭愣了愣,有些惊讶。
他看了奚吝俭一眼,有些紧张地凑到他脖颈旁。
他吹了吹被包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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