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你与璟王商讨便好。”苻鹏赋走得迅速。
留下奚吝俭与苻缭再次对视。
奚吝俭眉尾动了动:“轿子就停在府外,孤等你。”
“啊?”苻缭直起身,“现在……就要过去么?”
“这不是世子亲口说的?”奚吝俭没再给他辩驳的机会,“既然世子是替父赎罪,就该听孤的话。”
说罢,他便出了房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季怜渎立即从角落里出来。
“那我先走了。”他回头看一眼苻缭。
苻缭点点头,送着他到门外。
在看不见他身影之前,他还是开口了:“要多注意身子,不要太着急了,没关系的。”
季怜渎脚步顿住,犹豫片刻,忽然回身拉住苻缭。
“过来。”
他拽着苻缭到了缺口处,一如他从这里潜入,寻求苻缭帮助一样。
他面带羞怯,软声道:“阿缭,我有话想对你说。”
苻缭顿生不安之感。
“小季,璟王还没走远,会听到动静的。”他连忙打断季怜渎,“我们还会再见的,你先离开,莫要拿自己性命担风险,好么?”
季怜渎孤身一人,能藏身的地方奚吝俭都知道,若是要到宦官那里寻求庇护……
第一种可能,是奚吝俭找到宦官,逼他们交出季怜渎。无论他知不知道季怜渎与宦官的利害关系,总能找到的;第二种可能,就是被宦官再重新打包回给奚吝俭,跑都没地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