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掣,趁着夜色回府。
直到回了自己房内,他才猛然发觉,关于奚吝俭的伤势这个问题,被盖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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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苻缭借口与人游玩,早早地出门了。
他故意将此事告诉苻药肃,果然没一会儿,苻鹏赋便知道了这个消息。
好在他似乎只对苻缭没去上任这件事而高兴,没说什么就让自己离开了。
其实只是任职的时间还未到罢了。苻缭腹诽。
到了璟王府门前,天才刚刚大亮,此时还未下朝。
苻缭原本想在外面候着,但恰好碰见殷如掣在检查府邸周围,便将他请进去了。
“殿下已经吩咐过了。”殷如掣是这么说的。
他的表情比昨日凝重不少,一股少年气的声音也显得沉重。
他负剑抱胸,察觉苻缭的目光,解释道:“今日早朝是要讨论千秋节的事,殿下与官家关于此事的意见不合许久。”
多的他不再说,教苻缭担心自己今日来寻奚吝俭,是否会给他添麻烦。
不过殷如掣很快补上了一句:“不过世子不用担心,殿下自有分寸。”
说罢,他停了停,还是继续道。
“世子似乎太过关心殿下了。”殷如掣目光移向别处,踢着脚下的石头,“自我跟着殿下起,没见过殿下出什么差错,无论是哪方面。”
苻缭顿了顿。
其实自己关心的是季怜渎才对,大概是常与奚吝俭说话,才让他生了这样的误会。
“殷郎应当也知我的心思在谁身上。”苻缭觉得这时候拿原主来说会更方便,“何况既然殿下心里有底,他没说明,自然是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