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摇摇头:“只是钝痛。”
“那便没什么好看的。”奚吝俭捏了捏鼻梁,眼睛也闭起来。
苻缭有些疑惑。
奚吝俭方才那模样,分明是挺在意的。
两指挡不住他皱起的眉头,似是在懊恼什么。
苻缭盯着他的高挺鼻梁,不自觉出了神。
直到奚吝俭唤了一声。
“走。”
“嗯?”苻缭疑问。
“世子不是要刺探孤的伤情?”奚吝俭嘴角勾了勾,“难道就想在这儿打探?”
苻缭讪讪:“去书房么?”
奚吝俭幽幽看他:“世子可是要坐在桌上?”
苻缭耳根热了一瞬,道:“殿下别打趣我了。”
奚吝俭这才收了笑意,嘴角留着些大仇得报的愉悦。
苻缭跟着奚吝俭,迈出一步,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住脚,差点跌倒。
慌乱之中,能够得到的东西就一个,苻缭想也不想便抓住了。
凭着上面精致的花纹,他认出这是奚吝俭的手臂。
“多谢殿下。”苻缭心有余悸。
“这叫好了?”奚吝俭挑眉。
苻缭小声抗议:“我也没说完全好了。”
不过,再如何,走路总不会凭空跌一跤的。
苻缭望着方才那地儿,发觉那里多出了一个小石子。
“过来。”奚吝俭将他的视线唤回来,“搭着孤。”
苻缭犹疑地看他一眼。
奚吝俭面色不改,等着他回应。
大概是自己想多了。苻缭思忖。奚吝俭何必对自己用这种招式,要做也该是对季怜渎做。
“不必了……”
苻缭还未说完,奚吝俭已经近了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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