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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又找到了一个出气筒,而这个出气筒恰好不在现场,便任由他泼脏水。
“都是那个小兔崽子,老子非揍他一顿不可!”苻鹏赋打定主意,心中有了底气,望向奚吝俭,“璟王可没有罢免官员的权力吧?”
旁边的苻药肃忍不住出声。
“爹,先别说了!”他连忙道。
“凭什么?你是爹还是我是爹?你让我说我就不说?”苻鹏赋气得上头了,说话开始口无遮拦。
“不罢免,可以。”
奚吝俭率先开口了。
苻缭遽然不能呼吸。
奚吝俭手一动,用柳条勒住了他的脖颈。
而且还在缓缓收紧。
“阿缭!”
苻药肃想上前,被奚吝俭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璟王,你想干什么!”苻鹏赋变了脸色,声音也颤抖起来。
“今日早朝时,孤要罢免几个尸位素餐的官吏,也有人这么对孤说。”奚吝俭不疾不徐,“不罢免可以,换一个下场便是了。”
“怎、怎么回事!”苻鹏赋四下看了看。
他一向不关注朝堂,反正这爵位足够荫蔽他与他的子孙后代了,他何苦还要再捞一个官职每天累死累活?
旁边的小厮哆哆嗦嗦开口了:“璟王上朝时要罢免十二位官人,被官家否了后仍要如此,官人便说璟王无权升任罢免,于是璟王就……当场……”
他说着,缩了下脖子,退回原位。
苻鹏赋听得瞠目结舌:“怎、怎么没人和我说!”
小厮咽了下口水:“大街小巷都说道着呢……”
苻缭也吃了一惊。
他仰起头,对上奚吝俭幽深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