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面前的人是什么身份,又做过什么事。
他杀人哪需要理由,就算说是看不顺眼都能抹了人脖子。
想到这里,苻缭发觉奚吝俭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因为谁接近过季怜渎而杀人。
与他在书中看到的大相径庭。
何况季怜渎被关在璟王府里,也没人能接触他。那书中写到的,有他人接近季怜渎的部分去哪了?
奚吝俭怎么一直没放季怜渎出去?
就算是为了宦官党的情报,现在也该让人去外面多接触些人了。
而那些被杀的人……
苻缭试图回忆起他们的名字。
那些剧情太过零散,不重要的人物大多以官职相称,苻缭看的时候也有些囫囵吞枣,导致碎片的字句在他脑里一闪而过。
他终于想起来一些。
司州知州碰到了一下季怜渎,被乱棍打死。
这是吕嗔。
苻缭瞳孔骤缩。
陈郎中多看季怜渎一眼,被剜了双眼。
陈元蓟。当初在逸乐宴上得意的那人,被吕嗔案牵连着在平关山死于奚吝俭剑下。
翁忠训郎冲季怜渎说话大声了点,便永远说不了话了。
……翁厂,与军器监卢俟一并被奚吝俭诛杀在大殿,面上是作为奚吝俭不得不答应修建园林的发泄。
他们确实都死了。却不是因为季怜渎。
而他们并不如书里写的那般无辜。
奚吝俭没有胡乱杀人。
但书中为何会写到他们的死都是因为季怜渎……
苻缭反应过来。
这是奚吝俭杀人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