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俭不愿意动的那片土地,仍然没动。
但他们做了些手脚,让这片园林看起来一望无际,就像官家要求的那样。
这都是建立在官家对这片地不熟悉的情况下。
可今日,随着官家而来的还有众多大臣,不比他在早朝时见到的人少。
这么多人,只要有一人发现端倪,他们这段时间的努力便要功亏一篑。
苻缭不想看到这场景,却知道有不少人想看见,尤其是奚吝俭对外宣称腿伤复发,延缓出征日期后。
他们都想逼着奚吝俭前去边疆,将他赶离京州。
苻缭额上出了些冷汗。
另一个让他心猿意马的,便是奚吝俭本人。
他已有十几日没见奚吝俭了。
为了避免去想他,苻缭特意上下值都绕了远路,不经过璟王府,以免自己忍不住在他的府门前停下脚步。
他试图抛开一切杂念,把自己关在房门内,可时不时传来的羊叫声又把他拖回和奚吝俭的回忆中。
苻缭忍住了。
十几天过去,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
可再见到奚吝俭时,他的心跳仍然漏了一拍,像是在敌人面前露出致命破绽。
他方知自己远没有习惯。
他不过是在麻痹自己,给自己留下一个“十几日后便能再见到奚吝俭”的念想。
如今这念想成真,他无法不去将所有的注意力倾投在身边这个高大的男人身上。
奚吝俭见到他时没什么表情,看上去异常冷淡,让苻缭的畏退之心愈发强烈。
这样就好。苻缭想。
可有另一个声音在心底默默地反抗,让他无法平静。
他看着前方,眼神渐渐有些涣散,直到官家大摇大摆地走到园林前。
苻缭手心不自觉渗出些汗,黏腻得似乎整个身子都是极不自然地胶着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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