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清澈和谐。
奚吝俭觉得,这两种都不是苻缭。
他见过苻缭眼底下的灼热,即使只是一闪而过。
苻缭却从没说过。
是他自己不知道,还是单纯地不想和自己说?
奚吝俭不去猜测,他直接问道:“有什么能和孤说的?”
苻缭看着他的眼眸,眨了几下,躲闪似的目光从他双眼溜走,滑过他的棱角分明的下颚线,他的喉结,还有他挺拔的脊背。
但他不敢再看奚吝俭的眼睛。
他怕从里面看见对自己的失望。
苻缭心脏猛然抽痛一下。
他不是没有可以说的事。
只是这些事情,尽数和奚吝俭有关。
告诉他,我能够分享的事和人,都是你。
只有你。
他怎么能开得了口。
苻缭瑟缩着,像是受惊的小兽,仍旧死死咬着牙,意图迷惑企图猎杀他的天敌。
奚吝俭见他沉默,知道了他的意思。
他忽然感觉万分疲乏。
两人挨得很近,只要活动一下身子,都能挨着对方。
奚吝俭许久没有这么长时间地与人这样待过,几乎可以说是促膝长谈。
苻缭不抵触他们离得近,似乎只是因为他不在意。
奚吝俭并不是觉得这不值得,只是胸口突然疼了一下,像被敌人用尖□□进心脏。
“无妨。”奚吝俭最终站起身,“那就先这样吧。”
“等等!”
苻缭连忙去拉他的衣袖,可那些丝织却灵巧地避开了他的手,他连丝织的触感都没碰到,奚吝俭已经走出去了一段路。
苻缭立即起身要追,可久坐后的突然站起让他眼前瞬间一白,头晕目眩地找不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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