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耳朵都冻红了,我们进去吧?”
“那……江喻哥哥,你低头。”
江喻低下头,立刻被亲了下脸。
“嘿嘿,就是边牧狗狗,超厉害超帅的狗狗!”陆株哈哈笑着。
“偷袭我?站住,小坏蛋!”
“啊啊啊……哈哈哈哈,救命呀,救命呀!”
江喻追过去,把她夹在胳膊肘里,慢悠悠地进屋。
牌桌上,陆悬已经把输的全赢回来了,一家人准备出去吃饭,虽然叫江喻一起,但江喻好歹也是在上班时间,就婉拒了。
晚上江喻干完一天的工作,迟迟没睡,他在等陆悬的电话。照理说陆悬的态度转变是很明显的,他也看在眼里,照这种发展,今天晚上陆悬绝对会给他打电话,无论是直接了当地叫他过去,还是以客房服务为目的。但一直到十二点还是没有任何电话打进来。
江喻在床上翻了个面,手指摸着嘴角,眼睛能把手机盯出一个洞来。
等到了快凌晨一点,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把什么员工守则、职业道德全部抛诸脑后,悄悄潜入陆悬的房间,掀开他的被子钻进去。
眼前一片漆黑,江喻正准备用点非常手段叫醒陆悬,忽然察觉被子里藏着一只小小的东西,就扒在陆悬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