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现在在外面。”
江喻没进去,坐在医院走廊里出神,直到陆悬出来,他才“唰”地站起来,问:“陆株怎么样?”
“不严重,打完针观察一晚,明天就可以出院。”
江喻松了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嗓子干涩得厉害,哑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坚果从哪来的,跟厨房说过撤掉了含坚果的甜品,屋里也清理过一遍,应该是全部清掉了的……对不起。”
他抱住头,实在是没有脸面对陆悬,这些解释就跟狡辩一样,也许是妄图减轻罪恶感,却让自己更难受。
“她吃的所有东西都是经过我检查的,家里也检查过,的确没有坚果。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江喻抬眼,看见陆悬蹲在自己面前,从双臂之间的夹缝看着自己。
“你跟个鹌鹑一样。”陆悬说着,拉开他的双手,摸到一手湿凉,“……!”
他拉开江喻的外套,里面的衣服竟然是湿的,体温都摸不到了,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再低头看去,袜子也没有穿,不知道是哪来的一双鞋,一看就不合脚。
“你刚要饭回来吗?这鬼样子还跑医院来!”手心冰冷的触感传来,陆悬胸口像被锤子重重地砸了一下,拉着他往卫生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