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管过自己的孩子们。
好在容家佣人多,孩子怎么也不可能饿死。
容深的眼中流露出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暗色,他乖乖牵着阿姨的手被送回了书房。
自从记事起,他就被安排好了每天的生活。
六点半起床,七点半开始跟家教上课提前学习各种知识,十一点半吃饭,一点半开始上各种武术马术等课程……
他的每一天都是如此,被安排得一丝不苟。
这自然不是容穆的要求,而是容家的要求。
容深很少与容渊见面,他们的生活轨迹并不相同,容深的课程容渊并不需要参加,容渊按部就班又一声不吭地每天上学放学。
直到容深被接去老宅。
事实上,容深对于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在他看来在哪都一样,一样的麻木和无趣。
他离开的那天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屋檐的砖瓦上顺着缝隙滴落到地面上,偌大的雨滴将屋檐下避雨的嫩草都打弯了腰。
容深被叫上车前看见了站在阴影处的容渊。
他背着书包面无表情地看着容深。
容深弯了弯唇,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友好的微笑,他并不讨厌这个弟弟。
容渊却挪开了视线,没有再看他。
容深之后的日子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每晚多了一项任务,那就是跪在祠堂忏悔。
直到那时,他才知道自己的母亲也是容家人,而在所有人的观念中,是容秋水不惜命,是他们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罪魁祸首中的主导者,更是他这个一生下来就被判定为信息素紊乱的容深。
他带着罪孽。
所有人都这么说。
容家老爷子更是不允许任何容家人再提起他的母亲,他认为容秋水和容穆的结合本身就是一场错误,匹配度为百分之十的omega和alpha的结合,本身就是害人害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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