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没再说什么,捏着那枝花转身,长腿轻松跨过了路边的围栏,花哨的衬衫被皮带扎起,收束出一截流畅的腰线。
赶来送手机的玩伴小声问道:“你怎么惹到这瘟神了?”
黄卷毛一脸丧气,看看“负伤”的车子,又看看走远的男人,撇了撇嘴:“流年不利。”
他怎么知道郗时那么闷骚,喜欢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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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遇宵把头发染黑了,简单修了一下,看起来更正经了。
他收到了霖城大学发来的邮件。
回国是之前就有的打算,看到霖城大学在招讲师,钟遇宵就把简历发过去了,一直没收到消息,还以为没戏了。
他没去公司,让司机送他去了霖大。
钟遇宵对继承家业没兴趣,早些年就和家里说过了,公司由钟知礼管理,他每年拿分红。
大学老师假期多,说出去还体面,尤其是他应聘的偏门学科,一个周一节课,非常符合钟遇宵没办法彻底摆烂,混吃等死,也不想兢兢业业朝九晚五的性格。
霖大本来招完了讲师,原本定下来的人突然要出国,这才又找上了钟遇宵。
钟遇宵没有经验,但留学多年,成绩优异,倒也是个退而求其次的不错选择。
面试完已经傍晚了,到家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下班的钟知礼,钟遇宵放慢脚步等他,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脖颈:“哥。”
理发店的椅子躺着不舒服,他颈椎不太好,躺了个把小时就酸痛,之后又去忙工作的事,一直绷着劲儿,还没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