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丢下这一句话后,他就开车离开了。
车子呼啸而去,钟遇宵吃了一嘴的尾气,忍不住骂道:“狗脾气。”
欠收拾。
-
酒吧。
郗时端着杯子,一饮而尽:“倒满。”
尤嘉煜冲酒保挥挥手,接过酒瓶,往他杯子里倒了一个杯底。
褐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折射出深沉的光晕,郗时晃了晃杯子,冰块碰撞到杯壁,发出清脆的声音。
“倒满。”
“还没到深夜,你就来买醉了?”
郗时瞥了他一眼,夺过酒瓶:“买你大爷。”
“……”
说话这么冲,吃炸药了?
等他倒完酒,尤嘉煜拿过酒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没大爷,要不你把我爹买了吧,你这一结婚,他整天念叨我。”
这酒吧他俩常来,存了不少酒。
“说说吧,钟二又怎么惹你了。”
郗时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是他惹我?”
尤嘉煜心说祖宗,一个周你把我叫出来三次,每次都是说钟二的事,不是他还能是谁。
“我猜的。”尤嘉煜抖了抖腿,他俩今天坐的吧台,高脚凳没卡座舒服,“前两天你还说你拿捏住钟二了,怎么,刚领证,他就跟你翻脸了?”
“没翻脸。”
但跟翻脸差不多。
郗时又喝了口酒,过了冰的酒液沁凉,入口后回味甘辣,像某人一样,初见温和,细品又辣又烈。
“他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他对书呆子无感,可钟二总让他心痒痒,可见钟遇宵不是正经的书呆子。
尤嘉煜自觉充当捧哏,给他递话茬:“哪里不一样?”
“他……”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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