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做0肯定特别有前途。”郗时一脸真诚,“不夸张的说,你是我见过的人里身材最好的,男模都没你标致。”
不说别的,就钟遇宵这双腿,绝了。
他能玩一年。
“巧了,我看你做0也非常有前途。”
拿他和男模比,郗时还真是找死。
钟遇宵勾了勾手指,像是海妖塞壬,轻而易举就能蛊惑人心:“过来。”
郗时被勾得上前几步。
清淡的檀香气萦绕在两人的呼吸之间,郗时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现在不仅仅是气味,他们之间的安全距离也被突破了。
他在不断靠近钟遇宵。
男性的征服欲是天生得来,top更甚,他们本应像族群中的成年公狼一样厮杀,决出一个王,但站在钟遇宵面前,郗时满脑子都是对方坐在他的车上,把戒指扔给他的瞬间。
无名指上的戒圈像一道记忆的锁,每每触碰,就会将他拉回盘山公路,拉到车上,拉着他的万千思绪织出莫名复杂的心情。
在某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像是要溺毙在这片檀木香气中,无法解脱。
“郗时。”
钟遇宵很少叫他的名字,郗大少是调侃,大少爷是揶揄,叫郗时的时候连气氛都变得严肃起来。
郗时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干什么?”
钟遇宵垂着眼帘,视线落在他的耳朵上,那里晕出一点绯红,让人很想捏一捏。
他这么想了,也就做了:“男男授受不亲,你想和我睡一张床,还三番五次勾引我,该不会是如传闻所说,喜欢上我了吧?”
含着笑的语调轻慢,像是调侃,又带着锋锐的力度,毫不留情的撕破了平静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