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道:“下不了床是吧,我让你以后都上不了床!”
笑声逐渐荡开,抱枕被抽了出来,阳光晴朗,落在缠绵的吻上。
钟遇宵勾起唇角:“郗总,这次有晕吗?”
每次亲完,钟遇宵都会问一句,起初是为了确定郗时的状态,渐渐的就带上了些许调侃意味。
郗时靠在他肩上,平复着呼吸。
他没有听医生的话去和其他人亲吻,也不知道究竟是他的心理障碍消失了,还是如医生所言,钟遇宵对他而言是特殊的。
“以后大概不会晕了。”
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选择,他要让钟遇宵成为他唯一的命中注定。
“看来我是治疗晕嘴的灵丹妙药。”
两人肩并肩靠在一起,郗时微眯着眼睛,嗅到了熟悉的檀木香气,这股味道清淡却极具侵略性,起初只是占据他的心神,慢慢的就侵入了他的身体,令他被坚冰包裹的心逐渐融化。
沉疴顽疾,无药自愈。
“我妈生病的时候,我一放学就会回家看她,时峰盛每天都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我很疑惑,为什么这样她还是不开心。”
“直到有一天,我妈在花房里晒太阳,突然起风了,我回房间帮她拿毯子,看到时峰盛和郗乐在亲吻。”
郗时的声音很轻,没有什么情绪:“你能想象到吗?他上一秒还蹲在我妈面前,亲吻她的面颊,说尽了动人的情话,下一秒就能抱着其他女人在他和我妈的卧室里接吻。”
“甚至于,这双吻过女人的嘴,还会去亲一个男人。”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他逃了课,偷偷跟着时峰盛,在偏僻廉价的宾馆里,他的父亲跪在地上,亲吻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甚至是……那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