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前几排的学生不情不愿地站起来,结伴唉声叹气地出了教室。高职二班的教室一下子空了大半,零零散散的就剩了几个男生。
剩下的都是旷操的。
人少了,教室就自然安静下来。
后排的一个男生有点怂,戳了戳前位的后背,“辫儿哥,咱真不下去了?”
“放心。”池晓松头都不带回一下的。
他变戏法似的摸出把小梳子,熟练地把头顶上头发扎成了个小辫子,对着镜子臭美的甩了两下头,“今天上午老班没课,她不会来的。”
他的头发常年是左右剃空,中间留长。今天也是因为班主任没来,池晓松才敢扎起他的小辫子。
听池晓松这么说,男生也放了心,“那咱们现在干嘛?”
“去找澜哥吧。”
池晓松眼睛盯着镜子,摸了摸自己两鬓处的寸毛,收起梳子,“我听说澜哥回来了。”
他刚从镜子里抬眼,就看到前门处有个人倚在门框上,弯着眼,吊儿郎当地看着他。
“澜哥!”
池晓松立刻激动地站起来。
桌子一晃,镜子摔到了地上,镜面瞬间四分五裂。
听到声音,后排另外的几个男生跟着放下了手机。
“卧槽!”
“真是澜哥啊!”
“澜哥真的回来了!”
“澜哥,听说你要重读高二,”池晓松迈过镜子,快步迎上去,很急切,“真的假的啊?”
倚在门框上的少年慢吞吞地摘下鸭舌帽,他刚洗过头,头发蓬蓬松松的有点儿卷翘。
姜澜直起身子,理了理炸开的头发丝,笑笑,“是啊。”
他去年出了个小车祸,左臂骨折了,在家养着闷了两个月受不了了,又出去旅游,玩了个几个月后回来把石膏拆了,小半年就过去了。
现在才刚开学没几天,家里人就索性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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