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看出了他在想什么。
没有用手去接,身子前倾,抬起头伸着脖颈用嘴巴去找易拉罐的开口。
沈行知抬高了,他就追上去。他的眼皮垂着,剩着一条缝隙眨着笑,喉咙随着吞咽上下滑动,就这样直勾勾地沈行知。
安静的卧室里,仅有吞咽液体的声音。
不知不觉间,披在姜澜肩上的毛巾顺着他倾斜的背卷着滚下去,身上穿的修身老头背心完全显露了出来。
老头背心穿在姜澜身上一点也不老头,黑色的,越发衬得姜澜皮肤奶白。
倒酒倒得狠了,偶尔有酒水从姜澜的唇角渗出来,顺着脖颈的线条蜿蜒曲折地爬过喉结,继续向下的旅行。
沈行知舔了下嘴唇,渴得厉害,视线不由自主地跟着那粒酒水向下游弋。男生侧身正对着他,手臂撑在沙发上,裸/露的皮肤光滑紧实,手臂和肩膀绷起的肌肉奶白奶白的,煞是好看。
剩下最后一点儿酒,沈行知胳膊一拐,喂到自己的嘴里。
男生呵了声,没说话,本就狭长的眼眸微眯着,舔了舔唇角,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
眼神莫名色/气。
茶几上还剩了几罐酒,沈行知的嗓音沙哑,“你继续喝。”
“好。”姜澜又开了一罐,嗓音低沉,没比沈行知好到哪里去。
答应了寿星今天要听话,姜澜也确实做到了,一句话都没有多问。
他喝的不算慢,沈行知也没闲着,手一直摸他手臂上的的肌肉,时不时捏两下,跟那检查肉质似的。
可能是喝得多了,姜澜感觉现在的自己跟水果超市里的西瓜简直没差,被人挑挑拣拣的打量抚摸,时不时敲两下听听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