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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公子哥看着一副肾虚样,手劲倒是挺大,桑落沉下脸,还没开始用力就听到公子哥突然惊叫一声,手上的力道松了,桑落看到郑嘉琢一只手还插在衣兜里,另一只手毫不费力地抓住公子哥的手,轻轻往旁边一拧。
“手。”郑嘉琢剑眉微蹩,随手一甩把那个男人甩开,然后抓起桑落的手腕,上面有一圈淡淡的红痕。
两个大男人在酒吧门口拉拉扯扯,桑落很不习惯,想把郑嘉琢甩开。
“我看看。”
“你别看,再看印子都没了了。”
郑嘉琢这才松开手,看着旁边的公子哥,没说话,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那位公子哥不知不觉打了个寒颤。
“走了。”桑落拍了一下郑嘉琢的手臂,这种事情在酒吧屡见不鲜。
郑嘉琢扫过他的手,然后收回视线跟在他身后,直到回了家二人都没再多说一句话。
桑落一到家就去洗澡了,过了好半天才出来,郑嘉琢原本在阳台上摆弄那些要死不活的花花草草,听见声响就转过头出来,看见桑落穿一件很大的白色长袖,皮肤被热水蒸红。
“这是……”
桑落抬眼看他:“你的衣服,我知道。”
要不是桑落的语气实在是太过平常,郑嘉琢看着他被蒸红的眼尾,纤细的睫毛湿润,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先生,”郑嘉琢有一阵子没叫过这个称呼,最开始桑落还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惊一乍,后面听惯了自己的名字也没多说什么,“你不想说,我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