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桑总被疯狗咬住不放。”
在外面权势滔天的千亿集团掌权人现在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坦然承认自己是疯狗,就是要咬住桑落不放。
一个人怎么可以无耻成这样?桑落恶狠狠地盯着他,眼里仿佛要凝出血来。
而被郑嘉琢触碰也让他感到恶心,桑落拼命抬起手,想要离郑嘉琢的手更远一些,不顾自己的手腕被磨破了皮。
“桑落,”郑嘉琢的声音突然变了,“手别动,我给你解开。”
桑落“呸”了一声:“你他妈就不该把我弄到这里来!郑嘉琢你究竟要干什么?我的公司现在垮了,连我从小到大住的房子都给你了,你究竟要干什么?我他妈哪儿惹你了你要这么对我,你看不惯我有本事就直接一刀把我捅死啊!”
听到最后,郑嘉琢的表情出现了变化:“桑落,不要乱说话。”
如同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幼儿,郑嘉琢接了杯水过来放到茶几上,又拿起了钥匙给桑落的手铐解了锁。
桑落的手能活动之后做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向郑嘉琢挥了拳,只是他的手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早就已经发麻,动作迟钝,郑嘉琢轻而易举就抬手接住了他的拳。
明明郑嘉琢没比他高多少,但却可以包住他的手,让他施展不开来。
“你听话一点,”郑嘉琢无奈地叹了口气,“饿不饿?”
“滚,放我出去,我看到你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