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要是无聊可以约着别人出门旅游。”
“你是忙不过来还是就没想要有一个孩子?”
郑锦尧受够她了,以前从来没发现唐文茵这么爱纠缠这些可有可无的问题:“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会是什么老板娘,一会是孩子。”
唐文茵:“锦尧,我爱你,当时婚礼上我就说过。你工作忙我也能理解,但是有的工作上的人,不该带到生活中来,你说对吗?”
“你在外面听见什么了?”
唐文茵失落地垂下眼眸:“我以为你留着他,是因为看中他出色的工作能力,但你又是那么谨慎的人,凭什么留着郑嘉琢的助理呢?”
一个两个过来都是和他说俞宿,郑锦尧就想不明白了,俞宿是郑嘉琢的助理又不是郑嘉琢的情人,怎么一个两个都把俞宿和郑嘉琢给绑到一起了?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看向唐文茵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感情:“唐文茵,我们是联姻又不是结婚,你坐好你郑夫人的位置,别的不该管就不要管。”
唐文茵被他难得的重话戳中,心如刀绞:“你对俞宿……”
“我就是喜欢他,”不知道是为了让不知好歹的联姻对象死心,还是终于有了机会直抒胸臆而面前刚好又是是最想维持他们婚姻关系的人,郑锦尧大大方方地说,“是郑嘉琢的助理又怎样?现在连远卓都是我的,更别提一个助理。”
终于听到了郑锦尧亲口承认,唐文茵只觉得心里那盏摇摇欲坠的玻璃瓶,终于坠地,成了一块块的碎玻璃,一片一片地扎到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