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割伤虽然长,但是没有伤到要害,护理好的话不会留很深疤痕。”
商远喉咙发紧,“大概率恢复如初,也就是有可能恢复不了?那会怎么样?”
医生叹了口气,“也就是手指会不灵活,如果真的非常不幸,那就是截肢。不过这种可能微乎其微,这种手术我做了几十台,断手都能接得回来,他这种连骨头都没有割裂的,你不需要太担心。”
不需要太担心?
骨头被割伤,神经和血管都被割断了,这是怎样的痛?
他要怎样才能不担心?
医生走后,他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看着杨一心裹着纱布的右手,心脏被绞紧,让他难以呼吸。他无言地坐下,手掌轻覆上杨一心的手腕,是冰冷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只有手腕上的脉搏还在跳动,商远就摸着跳动的脉搏,感受着他的生命力。
他忍不住问:“疼吗?”
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疼。”
商远看向他睁开的双眼,匆忙站起来说:“你醒了,哪疼?”
杨一心很虚弱,麻药的劲还没过去,身上都软绵绵的,右手更是毫无知觉,但是他看见商远就来气,因此声音虽弱却强撑着没好气道:“被捅刀的时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