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搬了出去和云居久理同居,他们开了几句云居久理和松田阵平的玩笑之后,就开始聊到了一些工作上面的事情。
云居久理也跟着听了几句:“炸弾犯跑掉了吗?”
松田阵平“嗯”了一声:“那家伙很狡猾。”
距离上一次作案已经过去了三年。
四天前是那家伙第二次作案,也绝对不会是他最后一次。
因为有非警部人员在,他们之间的交流也尽量挑选大众知道的信息,其中一个是云居久理在失忆前也知道的事情。
“那家伙非常憎恨警察。”白鸟任三郎斜靠在椅背上,打开了自己的餐盒。“他在摩天轮上装置了炸弾,就是为了向警察示威。这次他没能看到自己憎恶的警察死亡、被放置在米花中央医院的炸弾也被及时拆除,不知道会不会在近期内再次作案。他那个炸弾的型号还挺特殊的,如果不是有云居小姐当时带过去的一把羊角刀,你这家伙……”
早就挂了。
白鸟任三郎没有把最后一句话说出口。
云居久理也多次听到过这把刀的存在,她低声询问:“那把刀呢?”
这是她的东西,她还是想要拿回来的。
松田阵平说道:“撬炸弾的时候卡在炸弾槽里取不出来,炸弹被丢出窗外的时候和炸弾一起被炸了个稀巴烂。不然我也挺想拿回来,留作纪念也不错。那把刀很漂亮,我在网络上没有搜到同款,像是美式军刀,那边就很喜欢把刀刃进行热局部处理。”
“那……长得是什么样子呢?”云居久理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