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有关系,我要证明的就是死者的死因可能不是坠楼。如果不是坠楼的话,而死者的身体上又没有明显外伤,那么就有可能是服用药物。而长河下生检察长服用的药物也很有可能是霍尔夫医院当年研发的药物,我要说的是霍尔夫医院曾经的幕后操控手就是检察厅!所以长河下生作为检察官,可以拿到这种药物!”
“你这是污蔑!”检察官站起来,怒斥。“这根本就是毫无理由的构陷!”
可云居久理丝毫没有在意那些看着自己的愤怒、诧异目光,而是要求裁判长让自己的另一位证人上场,就是小坂小阳。
“裁判长,小坂小姐曾经因为一场性侵犯案件,同样受到过三挫伦的伤害。在那场案件当中,有详细的吸入式七氟醚鉴定报告。三挫伦对人体的作用只有短暂的二十分钟,我知道重新回忆当年那件事对你来说是另外一种伤害,在这里我先向你致歉,那么小坂小姐,当年作为被罪犯使用吸入式三挫伦麻醉的感受如何?你在中途是否有醒来的迹象?”云居久理问。
小坂小阳点头:“是的,在被侵害过程当中,我能明显感知自己在受到伤害,并且做出反应?”
“反应指的是?”云居久理又问。
“就是会去抓挠对方,与对方进行身体的部分解除。但意识昏沉、没有反抗能力。”
云居久理微微垂首:“谢谢你的坦诚。”随后,云居久理转向裁判长。“众所周知,三挫伦是麻醉类药物,但因为吸入时没有雾化器就导致了麻醉程度不深。如果人体在遭受大幅度摆动、冲撞、刺痛,是可以从昏迷中醒来的。”
随后,云居久理将刚才自己摆列出来的所有证据再一次放在所有人面前,说道:“根据我刚才的推断,死者在坠楼的时候并没有下意识的求生意识。而我方当事人在迷晕长河检察官到将长河检察官推下天台的这段过程,有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已经完全过了三挫伦的药效时间。但是长河下生检察官却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所以我合理怀疑我方当事人在坠楼的过程当中,可能因为自己服用了另外药物而已经进入了濒死状态。”
全场哗然。
如果这个案子按照这个路线进行的话,审判的角度可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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