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也不明白这项实验对人类来说有多么的伟大,只不过是牺牲掉几个蝼蚁而已……”
他的脚已经踩在悬崖的边缘,半个身体立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松田阵平看出了他的意图:“喜多结一郎!不要再说这些没用的屁话了,是时候该为你曾经做过的罪恶赎罪。”
“想要让我变成那些蝼蚁一样,把我塞到那漆黑的牢狱里,我死也不要——”
喜多结一郎大叫一声,身体直挺挺的向后栽去。
电光火石之间。
云居久理犹如脱弦的弓箭,充了上去抓住喜多结一郎的衣服,用尽所有的力气没有让喜多结一郎从一百米高的悬崖上坠海。
她不能让喜多结一郎死得这么轻松。
这样的混蛋,就应该用他最恐惧的方式渡过未来每一天。
松田阵平想要过来搭把手,可是根本没有办法触碰到喜多结一郎的身体。
喜多结一郎极度不配合,他看着云居久理胸口那枚银色的天平葵花章,双瞳像是被刺痛了似得让他瞳孔骤然放大。
恍惚之间,云居久理的模样和那个男人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