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孩子耽误三五年,合适吗?
人家父亲直接道:“倘若能让他明白世事艰辛,别说五年,便是十年也值得。”
听到这,苏茵茵眼神带了不忍。
柳月见她如此聪慧,笑道:“我也是之后才明白的,他家不拦着我卖绣品,不拦着我们无媒苟合,更不拦着我生下女儿,无非是想帮他成长罢了。”
说白了,最开始辞退柳月,强行让他们断关系,是旁支这边的意思。
后面大宗那边知道,看似不管了,其实一切都在人家的掌控里。
书,你照常读。
日子,你自己过。
过得好算你有本事,家里高高兴兴接你回去。
过不好,肯定自己回家,家族永远是你的后盾。
至于其中的女子,不过是对方挫折教育的一环罢了。
可惜柳月很久之后才明白这个道理。
真如少东家父亲所说,过个三五年,自然便明白了。
自从少东家回家“休整”三日后,双方的矛盾更大,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待的时间越来越长。
今年又是乡试年。
这是救他们出苦海的唯一机会,两人都在咬牙忍耐,等着这次考中。
以他的学问,夫子说今年是有指望的。
但在今年三月份,少东家的父亲给他写了这些年第一封信件。
收到信时,柳月知道他的手在颤抖。
做了这种离经叛道的事,只有他母亲会时常写信过来,他父亲则为头一回。
信的内容很简单。
没有指责他,没有讲这些年的事情,只是讲他父亲调回京城做官,有国子监读书的名额,让他收拾行装,准备在国子监备考。
同时考试的地方换做京城。
苏茵茵听到这,已经知道对方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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