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台面的胖子,他怎么突然就会乌克兰语了呢?
难道田泽的妈妈杨开慧是乌克兰的女人,从小就教胖子乌克兰语?
难道田泽的奶奶是乌克兰的女人,从小就教胖子乌克兰语?
可是,他就没有一个乌克兰籍的亲人!
各种想不明白。
但是,如果黄秋学此刻知道田泽不仅是会乌克兰语,还会德语、法语、希伯来语等等世界上绝大多数语言,他的下巴还会在他的脸上吗?
静静地坐了一些时候,黄秋学还是拨通了钱欣雨的手机。
“喂?院长你好。”钱欣雨的声音很快就从手机里传来。
“欣雨,在做什么呢?”黄秋学慈祥地问道。对于钱欣雨这个爱徒,他从来都是很客气很关照的。
“在准备参加学术研讨会的材料,呀,我不擅长这个,这几天手忙脚乱的。还是待在实验室里比较舒服。”钱欣雨说。
“呵呵,这个学术研讨会很重要。乌克兰和我国在军事领域有着非常紧密的合作,对方也特邀你去参加。这样的资历对你很重要,我这个位置迟早有一天是要你来接任的,资历很重要。”黄秋学说道。
“院长,你知道我不喜欢做官,也不喜欢搞政治。”
“你会明白的,现在的科学界一片浮躁的气氛,假论文,假项目,都在为自己捞政治资本,捞金,很少有人能静下来搞科研。我们国家已经落后西方发达国家很多了,再不追赶的话,我们会落下更远。落后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挨打,意味着被欺压。”
“好啦好啦……”钱欣雨笑道:“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每次谈到这件事,你就给我讲这些道理,我的耳朵都听出老茧啦。”
黄秋学苦笑着摇了摇头,也只有钱欣雨敢在他面前这样说话。他虽然只是一个院长,但其实和部长的职位待遇是一样的。在华国,科学领域的事情他有绝对的发言权。他这样一个人物,国家领导人都对他很客气,更何况是别人呢?
“对了,院长,你打电话给我不会只是想给我讲这些道理吧?”钱欣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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