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房门,隔了好一阵后才听到一声懒散的“进”。
拉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些东倒西歪的酒瓶,即便开着窗户空气中的酒味也难以消散,有着与杏寿郎和千寿郎一样发色的男人半卧在榻榻米上,单手撑起脑袋背对着他们咕嘟咕嘟的惯着酒。
见他好像并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未希只好上前一步将礼物递了过去,“您好,初次见面我是杏寿郎的同事,我叫白石未希,昨日执勤多亏了他的帮助我这才能脱出险境,冒昧打扰深感抱歉。”
未希将礼物放在地上后迅速收回了手,完了之后又补充了一句,“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您能收下。”
话音刚落未希又缩回了杏寿郎身边,自打进门她就感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同是炎柱,炼狱先生给人的感觉与杏寿郎的完全不同,她这一紧张还不小心把准备好的说辞全部抛到了脑后,所以刚才只能磕磕巴巴的说了一通,希望不要太丢脸。
气氛很压抑,炼狱先生还是一个劲的喝着酒,见未希面露尴尬,杏寿郎就把话接了过来,“父亲,这些是少女的心意,还望您可以收下。”
果然…父亲听不进自己的话啊。
杏寿郎无奈的对未希笑了笑,“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