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希动了动唇,最终只是冷哼了一声。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几乎都是童磨在喋喋不休的说着,隔着一张桌子听他说教徒们的经历,说道自己的看法时却总是轻飘飘的一句带过,甚至还有一些答不对题的意味。
身为人类,不说对所有可怜之人都能报以同情心,但多少会因为某些相似的,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产生共情心里,或轻或重都应该有自己的体会。
但在童磨身上,从他的言语间却丝毫感受不到那样的感觉,说他冷漠吧,但他又确确实实的为那个人掉了眼泪,可说他善解人意吧,却又差那么点意思,毕竟将死亡说成救赎的鬼本身能好到哪去。
越听越觉得面前这个嘻嘻哈哈的鬼越恐怖,仿佛什么事都不被他放在心上。
“哎。”
“嗯?怎么啦阿希。”
“你人类时也这样吗?”
咦?这是对他产生兴趣的意思吗?
童磨笑了,但其中真假恐怕只有他本人才知道。
“怎么这么问?不过也不是不能说的事情啦,你看着这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