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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看着他,喉咙干涩,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只感觉一股阴冷刺骨的凉意像毒蛇一样顺着脊背爬了上来。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白屋只是个心理变态又爱惹是生非的麻烦精,和街头闹事的混混没什么区别,而此时的怀特·白站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个极度危险、毫无人性的疯子。
江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是墨恩斯的命令吗?”
白屋坦然承认:“不是,是我自作主张。”
江野咬咬牙,尽量使自己在气势上占据上风,严厉指责道:“你身为墨恩斯的下属,难道不应该以墨恩斯的命令为先吗?你瞒着他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就不怕他向你问罪?”
白屋啧了一声,无所谓地耸耸肩,“该怎么说呢,还记得我之前提过的吧,墨恩斯也算我三分之一个朋友,我现在不是他的下属,而是作为他的朋友,站出来为他排忧解难。”
他顿了下,不怀好意地游说:“江野,其实我觉得你应该理解我才对啊,你恢复了记忆,深爱着墨恩斯,难道你不应该为他鸣不平,同情他,然后与我们站在同一立场上?难道就因为你当了二十几年的人类,就倒戈相向吗?”
江野脑中不由得浮现起那滴血的长剑与寒冷的虚空,这些断断续续的画面无比清晰地展示在他眼前,江野为之感到心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