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溜达了一圈,近几年他来得次数也寥寥无几。
“装修了就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傅时礼沿着木质楼梯往楼上走,楼梯发出吱呀的声音。
他以前的卧室在二楼楼梯东边,北边是书房,西边是另一间客房。
傅时礼这么说,唐屿也不再劝。
他知道傅时礼自幼和老太太生活的时间比父母还长,和老太太感情深,旧物件有个念想也正常。
傅时礼正在整理房间,他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闲得无聊,有一搭没一搭地找傅时礼闲聊,问了好几句,都不见有人回应,于是他搬了个椅子站在上面往楼上喊,“你再不应我,我就认为你在看情书了。”
“你幼不幼稚。”傅时礼收起手里的本子放回书架,继续擦上面的尘。
“不是情书吗?我怎么看着你手里是本淡紫色的本子,这不是女生用的物品吗。”唐屿纯属无聊,振振有辞地推测着,“我记得那会儿你初一,有个女生经常和你一起上下学来着,后来出国了你们还联系吗?”
许嘉柠绕到甜品铺子买了两份烧仙草,沿着上次的路走到了杨老爷子家附近,大门敞开着,有人在里面聊天,她特意停下脚步听了听,是唐屿的声音。
他们两个人还在,许嘉柠心里有一瞬的欣喜,她兴冲冲地快走了几步,一只脚刚刚迈过门槛,便听到了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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