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才有了她来指点楚娘一出。
楚娘性格温柔,体弱多病,生就一幅西施般的美貌也就传了这病美人的名儿。
她虽为四阁主之一,年纪比其他阁主娘子也大些许,却常年病着,身若蒲柳,风一吹便要倒了那般。
是以,楼里大多数人都不太待见于她,她也很少出房间与其他人攀交,闵月如今风头正盛,楚娘落了位也怕是迟早之事。
若非是秦卿走时提了一句楚娘,小芩也不愿同闵月对上,尽管这些时日她越发猖狂了。
“我哪有打她,分明是她自己未曾站稳摔了一跤而已。”
闵月手持了红色绢帕擦了擦鼻尖,这才对小芩说道,小芩气极便要拉住闵月同她理论,一只白如粉面毫无血色的手拉住了她。
小芩回头,楚娘气息不稳,来不及说话只能摇了摇头,示意她莫要与闵月吵。
小芩拍了拍楚娘的手,骨瘦如柴的都硌手。
闵月见此,冷哼一声,朝二人说了几句酸话,这才婀娜作态的离开。
小芩冲她背影吐了吐口水,这才忙将楚娘扶稳,“娘子可有伤到哪里?”
楚娘摇头,对小芩道谢,“今日多亏你了,谢谢。”
“楚娘子用不着如此多礼,我出手也不过是仗着我家娘子的面罢了,且不说我家娘子临走之前特意交代过我多照看楚娘子,就凭我看不惯闵月这仗势欺人模样,也是要出手的。”
小芩小心翼翼搀扶着楚娘进了屋子,入屋冷得让人倒生寒意来。
虽是五月晚春,却也有倒春寒,秦卿的房间一直未曾断过银碳与暖炉。
她扶着楚娘挨着床边坐下,四处转头看了看,更觉气愤,这房间摆设哪里是一个四阁之主的模样,全屋子没得一件儿值得上价的东西什儿,就连那被褥都是去年的旧褥面儿了。
不过气愤归气愤,她不会往自己身上揽,毕竟在这个地方,偶尔心软发了善心或许无妨,可人心可畏,谁也不明他人心思到底如何。
况且秦卿也不会与楼里的人深交,小芩心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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