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的风吹的可还舒爽?”
闵月眼底的恐惧闪现,那日种种历历在目,山谷刺冷的风如刃般,那个男人太厉害,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简单的一句佛语让狼妖瞬间灰飞烟灭不见踪影。
庆王见到秦卿眼里的痴迷快要流出来似的,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嘴里却说着,“怜娘子好大架子,如今月儿乃是我庆王府上的人,也不行礼?”
秦卿懒得理他,若是从前她或许还给他个脸面,可如今……既然已选择撕破脸,便破到底罢。
“民女见过庆王,只是闵月妹妹乃是军妓籍,怕是不妥。”
秦卿微微福身,话里语气微低,但是眼底的笑意也昭然若揭的讽刺着闵月。
闵月闻言死死的抠住手中的黑纱薄裙一角,眼底默然深沉,按我朝律例,凡军妓籍不得赎身,除非以战功奖赏易之。
庆王嘴里的话瞬时顿住,他是皇亲国戚不假,可他草包无用,又无任何实权在手,靠得也只是那薄的可怜的血缘亲情维系着罢了,秦卿的话瞬时让他顿觉打了脸面。
“你什么意思?”
庆王脚已好了大半,能站起来了,只是还有些跛,他站起身就想去拉秦卿,秦卿往后退了几步,神色桀骜,如同看废物一般的眼神
“哎哟喂,都围着这儿做什么呢?”
有好事者叫了鸢妈妈出来,鸢妈妈人精儿似的人,怎么看不出来这场面里的风云诡谲,她一来便将庆王与秦卿这方隔开了,朝着秦卿使了眼色,说了几句场面话这才将庆王哄了去。
闵月也不敢在鸢妈妈面前太过猖狂,毕竟她能在鸢楼没有被发配边疆也是鸢妈妈托了不少关系才将她留下来的。
且她与秦卿,在鸢妈妈心里孰轻孰重她也自有分寸。
秦卿也没得功夫去搭理他们,转身离开,去了后院寻正在洗衣的小芩。
刚踏进后院便看到一个女子同小芩说这话,那女子一身桃红掐腰裙裾,模样生的倒是有几分姿色,就是眼中媚气过多,显得俗气了些。
“小芩~”
待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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