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安霁月既吃不下,也听不懂,索性搁下碗筷,“你怎么说得跟见家长一样。再说,谁谈恋爱了?”
梁思南心情愉悦又不怀好意地替她澄清:“没谈没谈,不过是当街抱在一起而已。”
安霁月大怒,瞧着他吃得津津有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扒着梁思南的肩,再次尝试去夺他的碗,却被梁思南努力努嘴角,对越辉继续添油加醋。
“喏,就是这样的。当时她就趴在人家陆先生胸口,啧啧。”
…
绵软洁白的床接住她酸痛的身子。安霁月毫无动静地惬意趴着,觉得自己可以睡到地老天荒。
短短一日,停职的第一天,她过得比上班还累。
安霁月翻了个身,肚子里的虾仁、小排和豆腐汤跟着打了个滚,鼻腔里还溢着茉莉香。她忽然无比心疼起越辉。
当初她继承安世资本,虽然开头时几乎一窍不通,但后来上道了好歹也能出人出力。如今自己执意追求导演事业,梁思南也过起自由随性的退休生活,一摊事全靠越辉一人支撑。
看项目,见团队,听路演都已经是家常便饭,有时还要亲自拉资源,替创业团队做些投后工作,免不了与各路老板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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