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很着急吗?不然拐过这个路口放我下来,我自己回去。”
许柏安瞟她,唇线抿得直:“我着急你难道还能跳下去吗?”
不知道他哪根筋错乱,温杭没忍住还嘴:“我现在要跳下去,您就得上警察局了。”
他凉凉:“那你就给我坐好了。”
是对谁都一个样吗?还是因为以前只看她不顺眼?
“你语气不能平和一些吗?”温杭破罐破摔。
“平和?”许柏安侧眸看过来:“论牙尖嘴利,你好像也不差。”
“……”不是不在乎吗?总拿话呛她什么意思?
温杭真不想跟他针锋相对,能屈能伸,声音放软:“那我改改,我们以后和睦相处,行吗?”
许柏安顿了顿,不过一瞬看穿她扮乖心理:“怎么,怕我给你小鞋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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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到温杭小区楼下,本着礼貌,她道了声谢下车,许柏安在她下车那刻手机响了,他没开走,拿起来接通。
温杭走进小区,四五月油桐花开,簇簇雪白在漫天夜色里摇曳,她无心欣赏,大脑重启程序,习惯将今天的事重演一遍。
倏忽,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心理牵引,温杭回头,隔着道闸遥望那辆车。
车灯开着,车窗降下半扇,依稀可见冷倦的一张脸,对方有察觉,投来视线。
夜风将枝头一簇油桐扇落她肩头,花在落的同时,涟漪从天而降,是什么绮念破茧而出,而许柏安就是这场深夜悸动里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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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杭刚开门进屋,一通电话打来。
是她在北京的同事唐晓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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