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何静诗想了两秒:“听说那边青团不错,你买点回来呗。”
温杭:“好。”
许柏安没出声等她接电话,视线往下,看她锁骨往下被吻过的地方透薄薄一片粉,而凌乱裙摆是厮磨过的证明。
挂完电话,温杭懈下紧绷,手也拿下来,只是腿软,人快要从墙上滑落,一只有力的手臂伸来,后腰被拖稳。
她没力气,也管不上了,双手揽住他裤腰撑住。
许柏安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欲念未退的嗓低哑:“你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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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杭肯定自己烧得不轻,用最后仅存的力气洗澡卸妆,人躺到床上时浑身都疼,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闭着眼没过多久,额头上清清凉凉,听见有人在轻声喊她。
温杭眼睛睁开半扇,看见许柏安时没有过多意外:“你怎么来了?”
她摸了摸头上的退烧贴,要坐起来。
“你门没关好,电话也不接,”许柏安皱了皱眉,伸手扶她半坐起来,一杯温水递过来:“药吃了。”
温杭吞了药,嗓子太疼,她遏制不住地猛咳起来,余光里看见坐她床角的人要起身。
“你能待一会吗?”温杭拽住他袖口,带着鼻音磕绊说:“我怕我晚上烧起来,没人知道。”
许柏安回头看她一瞬,弯下腰碰了碰她干涸无血色的唇:“你想清楚了,敢让我留下?”
温杭不排斥他的吻,仰头跟他直视,眼睛里有飞蛾扑火的果敢。
是真的怕死,还是借口让他留下,她不知道,只是基于心理需求,脆弱时刻,想身边有个人。
许柏安拉高她被子:“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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