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了起来,我紧绷着身体,那只僵掉的手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手。
我立即收起镣铐,这越界的暧昧行为已经突破了某种羞耻的底线。
我终于明白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他明显是个情场高手,撩人跟喝水似的。
我一边自暴自弃地懊恼着,一边猛地用力往回拉想挣脱他的钳制。
不幸的是,这不但没改善处境,我反而在反作用力下,踉跄着被对方带进了怀里,像捕到猎物的大蛇,腰立即被他紧紧扣住。
“你的手腕被划开了,”身子紧贴着没法动弹,只留脑袋还在垂死挣扎般努力往外仰,想离他的脖颈尽量远点,我脸上挤出了个要笑不笑的表情,“不治疗的话会一直流血的……”
“我还不缺这么点血,”伏地魔把脑袋微微偏向一边,打量着逐渐染上绯色的脸颊,心情变得愉悦了起来,“真是罕见的羞涩,你从三年级之后似乎就没再露出过这么……纯情的表情。”
“你也在布斯巴顿上学?”我小声疑惑地问,听他的口气,我们以前似乎还是同学。
伏地魔微微翘起的嘴角一僵,这似乎一下将他从旖旎的回忆中拽回了现实,终于想起了今晚来的正事,旋即放开了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