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比将最爱的东西硬生生破坏更令人恐惧的?”
“这么说有点道理。”我摸了摸下巴,认真分析道,“但是这个幻境也太假了,我觉得他绝对不会对你做这种事。”
“你少说得像是很了解他的样子,几十年没见了,”她哼了一声说,“难道黑魔王会把我们的情事讲给你听?”
我急促地吸了口气,瞳孔微闪着银光,下意识就要去撬她的脑子,随即便意识到这女人大概是因为我刚才的话故意说来挤兑。
“你的梦想很振奋人心,”我继续朝前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凉凉道,“下次见到他我会转达的。”
贝拉特里克斯被噎得一顿,安静了好一会才轻声说,“也许我是痴心妄想,但你不能否认你不了解他。”
“我比谁都了解他,”我下意识回道,“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毕业……”
“然后你抛下了他,”她打断我的话,紧接着说,“徒留他独自挣扎了几十年。但要我说,没有你的那十几年里,他才是真正的他,他才是快活的。”
“他爱我,嫉妒让你试图否认我,”我不客气地回击,“仅此而已。少扯几十年前的老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