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受一点的话,我也不是那么介意。”
我被他不同寻常的大度发言弄得愣了愣,抽开魔杖,轻声试探道,“我可以离开?以后还能通过腹诽你来减轻自己的内疚?”
漆黑眸子里的目光闪了闪,目光染上了探究的意味,有股愈来愈激烈的情绪涌动在眼底。
“你还真的想走?”他很慢地问道,仿佛刚才的假设发言是证据确凿的罪大恶极,“究竟是谁总是选择离开?你让我等你一年,结果让我等了你承诺的五十倍,”他的胸膛迅速地上下起伏着,“这次你打算让我等多久?一年,两年,十年,还是永远,你的心可比我狠得多,卡莱尔·亚克斯利。”
“我的心跟你的一样,”我的声音有点颤抖,情不自禁地抬手抚上他的侧脸
“像我恨你的铁石心肠一样恨我?”他冷笑着说,搂着的手臂紧了紧,像是怕怀里的人下秒就会被自己的吓跑似的,“听着,你哪里也不许去,我知道许多灵魂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