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不着再制造这种麻烦的武器了。”
“他为什么要骗我,”比起听说他杀人,被骗似乎更令人难受,我的情绪更加地低落了下去,“他希望我恨他,也就能有充分的理由同样恨我?”
“他不恨你,”斯内普重复道,一手指着黑湖边掩藏在稀疏的林木后边的墓碑说道,“也许他恨的是自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让你选择自伤的方法去解决问题。让你恨他,不如说是一种他对自己的惩罚,最严酷的惩罚。”
我独自朝着白色的大理石墓碑走去,感觉胸口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那是一种真正的压迫心肺的悲伤。
我不禁想象着Volde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第二次为我立起墓碑,第二次仔细地斟酌埋葬的地点。
有明媚阳光照耀的湖边。
不管上一次抱怨长眠之地有多糟糕时他是怎样地不胜其烦,但我的话原来他都有深深地记在心里面。
白色大理石在阳光下反射出一圈柔和的光晕,上面空荡荡的,什么铭文都没有刻录,仿佛这只是个普通的标记。